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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大哥，你这样会让人犯罪的。
“还不开始？”男人冷淡的声音拉回凌一默的思绪。
凌一默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去摸池衍辰的手，池衍辰面无表情地将手移开。
凌一默咬咬牙，翻出一包酒精湿巾，故意将手伸到他眼前，接着用湿巾把手擦干净，连指甲缝都没放过，这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池总，行了吗？”
池衍辰微微颔首，凌一默忍住骂人的冲动，拽过他的手，开始给他把脉，冰凉的指腹贴在男人温热的皮肤上。
两个人皆神色如常。
把完脉，凌一默又问了常问的几个问题，视线无意间扫过桌子上的瑞士军刀，凌一默眸光动了动，“最近有没有那啥生活？”
池衍辰侧过头，冰冷的视线扫过来，凌一默挑眉看他，“有没有？”
昏黄的灯光打在池衍辰冷峻的脸上，他的下颚线崩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