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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尚目不转睛地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什么是我？”
他有种直觉，这三零应该知道红眼更多的秘密。
何尚有自知之明，他不是天选之子，红眼也绝对不止他和齐大成才有。
三零依然笑着：“别装啦，我早上就去查过了，十六号流民镇上就你跟那个齐三儿走得近！”
就昨天见面那一会儿也能叫走得近？亦或者说…何尚脑海中突然闪过刘二龙的脸。
不过这不是何尚的关注点，另一个自己没听说过的名词才是。
“变种？”何尚指了指自己，脸上有些警惕：“什么意思？”
三零歪了歪他的小脑袋：“就跟那些怪兽一样，被精神污染影响变异的人类，就是变种。”
何尚眉头微蹙，手中的猎刀攥的更紧：“被精神污染过的人类不是行尸吗？”
行尸就是对于被污染了精神的人类的统称，他们没有自我意识，具体行为就跟何尚记忆中的丧尸电影里面的丧尸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