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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烨碰到了，在我上台领奖的时候，她和爸就在走廊上看我，后来就不见了。”
也就是说，只来看了一眼，然后就走了？
是还没消气，不原谅他没去医院看她，还是没脸露面，不敢见他？
答案也只有吴春芬自己才懂了。
“也就是说她出院了，身体康复了？”
“听徐烨说，人看起来很好，就是跟之前相比变沉默了很多。”
发生了那么多事，要是还咋咋呼呼像个疯婆子，那才可怕。
再说那种场合，程越在领奖台上，她再闹一次，是真想让程越名誉扫地，在学校再抬不起头来？
“她要是真心悔改，就早点把她送回南方吧，留在这儿住酒店也不是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