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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主，对不住，我……不是……不咳咳咳……”他想说自己不是有意的，他很了解公主，知道她是极为喜洁的。
燕蒹葭心如刀绞，咬牙道：“尚琼……你不许睡！给本公主睁开眼睛！”
“公主……”低低的声音，仿佛将她拉回了年少的时候，少年被揍得鼻青脸肿，死死拽着她的衣角不放。
“公主，莫要伤怀。”尚琼扯出一个艰难的笑来：“我娘说，人……人是终归要有一死的……”
死……对于燕蒹葭来说，第一次如此的真实。
“闭嘴！”豆大的水珠，落在尚琼的脸上，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你不会死！本公主不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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