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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都是托词，主要是怕副手发现老板的秘密。
钱如怀明白的嗯了一声。
这时副手跪下哀求道：“老板，家有老母有风湿之症，近日病情加剧，没有通报就把全家人接到这里，还请老板恕罪！”
钱如怀眯眯眼，心说这副手倒是个明白人，问道：“高衙内失踪，又死了不少人，东京城有什么反应？”
副手身子抖了一下，苦笑道：“无非是大索全城，到现在毫无收获，倒是弄得全城怨声载道，鸡犬不宁，客栈这些天的食客生意也受到影响，上座率不足五成了。”
钱如怀话题又转：“你这样做可是同流合污，不怕高俅知道治你一家死罪？”
副手笑容越加苦涩：“不瞒老板，我知道那些人死了，确实有告密的想法，可是不敢，因为高俅名声太臭了，无非得到几两银子就完了，还要防止老板你们的报复，可老板你们好像都不是普通人，我那里防得住，左右会死，不如跟着老板更好些。所以我就把家人都带来了，虽然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也算是另类的投名状了。
钱如怀很满意副手能实话实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