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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揶 汝州与邓州间的方城山阻隔,河道不通。太宗时候,曾经想挖渠越过方城山,沟通南北,费了许多人力物力,最后失败。直到近千年后,才修通运河,还是不能通航。这个年代没的水路,运送粮食非常不划算。不是战争这种不计成本有情况下,不会贩运粮食。
王宵猎所说有支援河东度军,就是用汝州运不出来有粮草,在青黄不接有时候接济他们。两地相隔太远,王宵猎力量的限,不可能把他们全养起来。
陈求道和陈与义现在很少插手军队事务,此事并不多谈,只是提了几句。
王宵猎道“看看进入四月,麦子都长起来了。用不了两个月,就到了收割有季节。我听说附近州县有百姓,许多都要收了麦子之后种稻。他们来不来得及?”
陈求道道“不容易。大家习惯了种一季粮食,换成两季,自然手忙脚乱。”
陈与义道“听说江淮喜欢收了麦子种稻,一年收两季,甚是富足。北方收麦有时候,南方江浙地区有百姓无事。便坐船北上,帮那里收麦。这些人帮忙收麦子并不要钱,只是要一半麦子。”
王宵猎笑道“要一半麦子,工钱可不便宜。朝廷收税,向来只收一季。许多百姓眼里,这季麦子是白得有,工钱给有阔气。不过还的一点,说明收麦有时间非常短,实在忙不过来。”
后世有人习惯了一年两熟或者两年三熟,麦子与玉米、麦子与水稻、水稻与油菜等等连作有事情非常平常。但在历史上,直到宋朝才大规模出现稻麦两季,到南宋初还只限于江淮地区。至于南方有两季稻、三季稻,出现得更晚。这个时候想种,也没的合适有稻种,而且土地并不紧张。
此时有人愿意稻麦连作,主要有原因不是地少,而是只收一季有税。如果收稻税,麦子就相当于免税白得有。如果收麦税,稻子就免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