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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清撇了撇嘴，“有你这么损自己的吗？”
“这是事实啊！”陈楠耸了耸肩。
“屁呢，我倒是感觉你能耐挺大的。”
陈楠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是真感觉自己挺没用的，口口声声说要找小师妹，可如今师妹没找到，却和李晓纠缠不清，还不敢让霍欣雅她们知道，这不是无用是什么？
……
中午的高三九班教室，和以往一样，很安静，里面只有两个人，陈楠和霍欣雅。
拿着一本英语书，霍欣雅来到了苏清清的座位坐下，“上周五我跟你说的那些，都还记得吗？”
“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