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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蕊紧握着拳头对林鸣说：“他说，公司还没有把货款批下来，什么时候定了再联系我。可他昨天不是这样的，他说只要我这边确定了交货时间，他们随时可以把订金打过来。”
林鸣：“对方明显是墙头草，在观望呢。”
童蕊的情绪变得低落：“我再打……冯总你好，我是童蕊，你昨天说的那两万张林鸣的cd，如果我明天给你明确的发货时间，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订金打过来……嗯……理解……好的……再见。”
“这个冯总人还算实诚，明确告诉我，网上很多言论对你不利，会影响到专辑销量，他现在不敢冒着卖不出去的风险进这批货。”
说完这句话，童蕊的情绪明显变得消沉起来。
林鸣：“这个冯总，你标记一下。”
……
当童蕊把二十多个电话打完，天已经黑下来了。
许妍在楼下叫他们吃饭。
童蕊很沮丧的说：“你去吃吧，我没心情吃。我算一下有多少订单是明天付订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