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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卿卿望着陆续那张残留着淤青的脸，仍是摇着头，泪水更加汹涌。
陆续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
步渊不忍伤害洛卿卿，他冲出去追上陆续，“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
陆续确信洛卿卿不会告诉这个男人，斟酌了片刻，他还是说出来，“卿卿随时可能会死。”
“你说什么——”
步渊揪住他的衣领子，拳头还没挥到脸上，就听见陆续死寂般的声音，“她的病复发了，而且扩散得很快。”
步渊猛然僵住，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嗡鸣。
“这段日子她和我在一起，都是为了让你离开她，她说她不该把这样的痛苦留给你，我不忍看着她病情发作，才带她来医院的，但也只能暂时缓解她的病痛，已经没有办法救她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