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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有混混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殷红鲜热的血流了满地，空气里都是肮脏的血腥味……
“不是顾曼青！不是那个女人……！”
很快，终于有人扛不住了，开口说话。
景天朗正在品酒的手猛地一顿，酒红色液体沾了些许在唇角，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嗜血的鬼魅。
“说下去。”冰凉的声音响起。
那人断断续续艰难道：“是阳哥！是阳哥安排的……他给了弟兄们很大一笔钱，让轮了那个小丫头，集体指认是顾曼青指使的。我们只是收钱办事的，景先生，你就饶我们一条命吧！”
“砰——！”
陶瓷碎地发出的尖锐声音突然响起，刘波一震，连忙看向阴沉着脸站起身来的男人。
他跟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