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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也忘不了一个人躺在那冰冷的器械床上时的无助和痛苦,尤其是感觉到那冰冷的钳子穿透自己身体时,就好像一把闪着寒气的利刃从她身上一寸寸割下肉来,绝望与恐惧深深包围了她。
耳边,仿佛还有婴儿的啼哭,是对她这个母亲无情与残忍的控诉,日夜诅咒着她,日夜跟谁着她。
“啊,不要——不要再跟着我了,不要再跟着我了——”余声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双手捂着耳朵,整个人混乱又癫狂,就好像溺水的人,找不到出路。
突然,有一双手揽着她的肩头,将她颤抖的身体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没事了,我在这儿。”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在这暗夜不设
防的时分,占据了余声的心怀。
是梦吗。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儿,可是这梦,未免太真实了一些。
不,这不是梦!
余声猛地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像一只刺猬,瞬间竖起了全身的刺,做好了全副武装,原本涣散的眼神也瞬间清醒无比:“你怎么在这儿!”
林宴初的脸上,是久违的温和,并没有以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只是漆黑的瞳孔深处,有难掩的自责和痛苦:“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