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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为你的回答负责吗?”宋秘书打量着她,神情严峻,“我想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你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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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说些什么?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南樯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一些,不要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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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宋秘书朝桌面上甩来一个文件夹。
——“我查过了,你的身份是假的。”
——“你的毕业证书编号是存在的,但是根据毕业生名单,你的母校最近三年内都没有一个叫南樯的人,我不知道你怎么办到的,整容?改名?办假证?买通学校?还是犯法的事全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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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樯听见自己脑子里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