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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雯这次略微思索，才回答：“不一定要有直接利益才会接触，有时候一方太强就是原罪，正如赛场无第二，一山不容二虎。”
“不错。”
林文华点头，这就是来见阿里的原因。
阿里、企鹅，看似毫不相干，一个搞电商一个搞社交游戏，其实明争暗斗由来已久了，就单单说后世共享单车，实际上就是这两大巨头的交锋。
还有什么打车，生活服务……它们处处都在打仗！
最最明显的就是移动支付，这两家就差没赤膊上阵互掐了，所以但凡是能够让对方不爽的，都是值得投资的。
林文华这一次直接深入到企鹅最拿手的通讯社交领域，屡出奇招，以至于让他们一时间难以追赶，阿里不可能不知！
对待他希望的见上一面，老马更是爽快至极，还同时发出邀约，你来我往互相尊重！
所以当天晚宴，林文华坐上了马总的御用座驾赴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