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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檀子在原地呆滞许久，缓步过来，面无人色，向着孙宁嘶声道：“是你……动的手？”
“大约是的。”孙宁笑了笑。
“你、你……”
金檀子全身一颤，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孙宁慢悠悠的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来向我报复，只要你能承受得住后果。”
他虽向白鹤堂传讯，其实也没有料到，动作会这么快。金檀子面色如土，蹬蹬蹬后退数步，长吁短叹，终于再不出恶言，本就面容苍老的他，愈发显得颓唐，仿佛精气神瞬间被抽空了般，微微佝偻着身体，连白玄盛会也不再
参加，无声离去。
纵然孙宁展露出独步仙域的超凡丹道造诣，他纵然震骇有加，却也不曾绝望。
但这一刻，金檀子终于明白，自己所招惹的，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