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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张晓峰和杨凡虽然没有江涛说话的水准，但也是努力维持气氛，加入谈话。
倒是李长生一直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偶尔拿筷子夹几口菜，就连黄主任主动敬他的一杯酒，他也只是微微的点头，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表情。
黄主任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却已经在摇头。
干了半辈子教育工作，又在体制内攀爬专营，他早就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评价标准。
江涛虽是富二代，显然并不纨绔。
张晓峰这个理科男智商高，情商也不差。
杨凡虽然稍次一点，但胜在会插科打诨，缓和气氛，眼力劲也还可以，日后到社会上肯定能讨领导的喜欢，虽然没有什么大能力，做个部门主管什么的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唯有李长生，黄主任再次打量了李长生几眼，发现他依然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顿时摇头。
这样的人
说好听了是老实木讷，不好听那就是傻，日后成就不会太大，没有什么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