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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才走进屋子，颜如玉叫住了他。
“给我倒杯牛奶，我想喝奶了。”
顾泽川照办，端了一杯奶，递给了颜如玉。
颜如玉心情好，拉着顾泽川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然后打开了手机，一点一点的再翻。
“你看《论语·乡党第十》中的句子----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你说叫子言，还是叫谨尔？”
顾泽川没敢说话。
颜如玉又翻了一句诗：“出自《山园小梅》，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就叫暄妍如何？”
顾泽川轻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