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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整个人呆住了，说好射击训练，直接就来真的？
“站起来。”
灵幽声音冰冷说。
何方摸了摸额头重新站起来，子弹落在地上，不是金属弹头，是橡胶子弹。
灵幽冷哼道：“你应该为自己觉得幸运，刚才是真子弹，你脑袋就开花了，给我握紧枪。”
说完这句话，灵幽又射出几枪道：“用枪打过来！”
何方顶着橡胶子弹随手开了两枪。
耳边突然想起熟识的声音：灵幽传授【基础射击】，目前进度10%
何方眼泪冒出来了。
系统果然还在，你没有抛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