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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
他负手而行，缓缓看向苍穹：“他们再强，反正没我强。”
说完，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但此时九尾狐三人却偏偏很吃这一套，在听到龙飞这句话的时候，几人眼中直接痴迷。
任何时候，任何时代。
人们对于强者都是追逐的，永不例外。
而此刻龙飞，在他们眼中基本上已经是无敌的代名词，而他们若是追随这样的强者，怎么都能在这天地量劫之中活下来。
他们虽然是妖，但他们也不是一无所知。
关于天地量劫的事情，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甚至女娲之前在降临的时候，她们都已经感知到肯定是和量劫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