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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柳怡宁对她的厌恶，绝对不会好好协助她，说不定还会暗中算计。
不过她们在一个实验室，对方真的要对付她，躲是没有用的。
想到这儿，季以柠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茹姐。”
“嗯，好好干，以后一周过来跟我汇报一次进度，你去做准备吧。”
离开蒋茹的办公室，季以柠刚回到实验室门口，就被柳怡宁拦住了。
“季以柠，你是故意的，对吗？”
对上对方愤怒的神情，季以柠的脸色没有丝毫波动。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柳怡宁冷笑了一声，“这几天我给你安排那些杂活，你一声不吭的，不就是打算等茹姐过来的时候上眼药让她觉得我刻意针对你吗？”
季以柠本来不想跟她废话，但见她这么理直气壮，目光也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