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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没跟说吗？”霍霄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南笙都知道了。所以沈秀英找女儿帮忙，都不把事情说明白吗？
南笙疲惫地闭眼：“我也不知道她说没有，哭得人心烦，我就自动屏蔽了。”
不过她隐隐约约地，还是听见了公安局什么的。但是不管归不管，总得知道怎么回事。不能麻烦临头还两眼抹黑。所以……
“你尽快帮我下情况吧。”
“不用尽快，我昨天就让赵杨去查了。”霍霄挑了挑眉，脸“我想得多周到，快表扬我”的表情。
南笙现在没心情哄他，便敷衍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嗯嗯，你最厉害了。”
霍霄更想要个爱的亲亲。于是边在脑子里盘算着晚上怎么收利息，边说道：“你还记得从零点回来的那天晚上，差点儿被我们撞到那个年轻女孩儿吗？”
“记得。”南笙蹙了下眉，竟有种果然预感成真的玄妙情绪。
霍霄顿了两秒才说话：“她死了。”
“什么？！”南笙惊得几乎要原地跳起，“你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