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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有点道理。
“其实我并没有莫笙的记忆，只是我读过案卷嘛。读了案卷之后，我就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不，你没有。”
孟飞再次躺着摇了摇头。
“我查过案卷的调阅记录。我们中心唯一读过这份案卷的人是樊步。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人读过了。
“我甚至想是不是樊布和你聊过案卷的内容？所以我问了樊老板。结果他说并没有。
“只有他看过案卷，而且他没有告诉过你。结果你却描述得一清二楚？”
孟飞说着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嗯，我确实知道这个案件的详细内容。但是你说案件主谋是我而不是罗安？”
齐美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