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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直接动手杀了圣盟的王之主宰，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反正他也不喜欢杀人，觉得能套出点信息来更好。
夜王闻言，眼角不由得疯狂抽搐。
正犹豫着要不要寻找其他自杀的方法，就见又一道身影缓缓走来。
“抓住了？看来现如今的王之主宰确实综合实力太弱。”
开口的正是同样知晓夜王的老疯子。
他故意继续前行，就在等待程凡出手的时机。
见人已经被擒住便直接走过来观看结果。
老疯子的出现，令夜王不由自主的感到些许忌惮。
这和程凡后给他的不同，是与生俱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