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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没有犹豫：我答应你。
不问报酬
只要歌好,随你开价。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明天下午三点,梧桐街17号见。带上你的声音样本和以往作品。
等等,你怎么知道——
电话已经挂断。
梧桐街17号是一栋老式公寓,没有电梯,苏晴爬了五层楼梯才到达顶楼。顾言的门上贴着一张便条：门没锁,自己进来。
推开门,苏晴惊讶地发现整个顶层都被打通成一个宽敞的loft,东侧是一架三角钢琴和全套录音设备,西侧是简易的厨房和客厅,中间用书架隔开。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满的黑胶唱片和手写乐谱,一直延伸到挑高的天花板。
随便坐。顾言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咖啡还是茶
咖啡,谢谢。苏晴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是你家还是工作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