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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表面上的。李姐压低声音,私下你们怎样公司不管,但公开场合必须保持距离。
不可能。苏晴把文件推回去,我不会撒谎,更不会否认对我来说重要的人。
李姐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还有件事...公司正在接触其他作曲家,准备替换顾言在新专辑中的其他作品。
苏晴猛地站起来：他们不能这样做！
合约里有细则,公司对专辑内容有最终决定权。李姐无奈地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证明顾言的作品不可替代。李姐意味深长地说,用市场说话。
当晚,苏晴把情况告诉了顾言。出乎她的意料,顾言并没有生气。
这很正常,商业就是商业。他平静地说,我们可以按他们的规则玩。
什么意思苏晴疑惑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