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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瑜的心提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点什么：玲玲,你觉不觉得……洪娟最近有点不一样
张玲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也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是我多想呢。
黄晓瑜的眼睛亮了：你也觉得
嗯,张玲玲点点头,上次我们仨去逛街,我试衣服的时候,听见她跟别人打电话,说什么‘放心吧,她肯定不会怀疑’。当时我问她跟谁打电话,她说是她妈,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黄晓瑜的心沉了下去,原来张玲玲也察觉到了。她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玲玲,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吓着。
啥事啊,神神秘秘的。
我……黄晓瑜深吸一口气,我能看到别人对我的恶意值。
张玲玲一脸茫然：恶意值啥玩意儿
黄晓瑜把收到短信、左眼刺痛、能看到恶意值的事说了一遍,包括洪娟头顶80%的恶意值。
张玲玲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呢我的恶意值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