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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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他的崩溃,走到许薇面前。
她依旧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眼神空洞。
我伸出手,在她眼前轻轻一挥。
她眼中的浑浊褪去,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到了变成石像的陆哲,看到了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周凯。
恐惧,再次攫住了她的心。
我指了指供桌。
上面,多了一面古朴的铜镜,和一杯清水。
一个选择。我的声音很平静。
喝下水,你的容貌会恢复,甚至比以前更美。但你的内心,会一天天腐烂。
或者,打碎镜子。你的容貌会永远停留在最丑陋的样子,但你的灵魂,会得到净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