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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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屏幕上,我的脸被特写镜头放大。自信、从容、强大。
在某个城市肮脏的后厨里,一个正在洗碗的男人,不经意间抬起头,看到了电视上的我。
他手里的盘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老板愤怒的咒骂声传来：霍彦！你他妈又在发什么呆！不想干就滚蛋！
他恍惚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女人,喃喃自语：如果……如果当初……
可惜没有如果。
12
夜深了。
我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回到卧室。谢清宴还没睡,正靠在床头看书。
他见我进来,放下书,朝我张开双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