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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挣扎,膝盖在地上磨出血痕,冲着陆沉舟哭喊。
陆沉舟！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当牛做马！你救救我妈！
我又转向医生和护士,抓住他们的白大褂。
救救她！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了！
医生别过脸,护士红着眼摇头,没人敢动。
监护仪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母亲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瞳孔涣散,却死死盯着我,像是想说什么。
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突然,她整个人绷直,眼睛瞪得极大。
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