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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
程越在咖啡馆的玻璃上第三次看到那只千纸鹤时,终于确定自己是在做梦。
纸鹤通体湛蓝,翅膀尖端染着星芒般的金粉,用一根几乎透明的鱼线吊在窗框上。每当门铃响起,它就会随着气流轻轻旋转——顺时针三圈,逆时针半圈,就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械玩具。
您的美式咖啡。简宁把白色瓷杯推到他面前,杯底压着一张对折的收银小票,今天有新品提拉米苏,要试试吗
她的围裙口袋里插着三支圆珠笔,左边袖口沾着一点咖啡渍。这些细节清晰得过分,程越甚至能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扇形阴影。梦境通常不会如此慷慨地提供信息,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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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暴雨把地下室淹了。咖啡馆老板突然从柜台后探出头,他秃顶的脑门上粘着几缕湿发,简宁,下班前记得把烘干机里的毛巾翻个面。
程越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这句话他好像听过。准确地说,是在三天前的同一个位置,同一个时刻,连老板抹汗时手背上的烫伤疤痕都分毫不差。
简宁,他抓住女友的手腕,触感温暖得令人心碎,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哪里
市立图书馆啊。她笑着抽出手,指尖掠过他的眉骨,你当时在心理学区睡着了,流的口水把《梦的解析》都泡成了波浪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