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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他抬头呵呵笑了笑又叹了口气苦笑着摇摇头：“时间太久了，我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有人说我是狐祖，也有人说我是天妃，或许以后也会有人说我是杜九真吧。”
“天妃？你……”我吃了一惊。
“不必吃惊，天妃也是我用同样的方法创造出来的。”她呵呵笑了笑：“而且，就算她会的那个用来帮你融合法则的功法也是我一早便传给她的。”
“你早就算到我会出世？”
“不，原本我算计的是祖龙，只是他失败了，后来又算到了祝风，结果他又失败了，同样，还有祝无尘，也是失败了，最后才是你，见到没有新九州产生我就知道，你会成功。”
“你也是为了完美世界？”
“对。”
“你果然不是天界和九州的人，否则天外天怎么可能只有八十一只灵狐这么巧？”我叹了口气：“你是哪个世界的人？”
“不，我是天界的，你自以为的龙族才不是天界的。”轻笑着摇了摇头，：“灵狐之所以会刚好是八十一只，那是因为也是从我这里分离出去的，它们其实是我在很多个纪元以前为了创造完美世界而弄出来的试验品，只是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一次差点陨灭的崩塌中，我巧合被对面的世界之主救了……”说着，她用手指了指那个圆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