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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尾声
三天后,袁飞去了医院。李念已经出院了,陈兰带着她离开了江城,去了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城市。临走前,陈兰给袁飞发了一条短信：袁先生,谢谢你让念念重获新生。我们会好好生活的。
袁飞回复：保重。
他去了福安里。3号楼已经被彻底拆除,地基下的七具儿童骸骨被安葬在烈士陵园,墓碑上刻着无名儿童之墓。袁飞在墓碑前放了一束白菊,站了很久。
老张给他打来电话：马三已经认罪了,林秀的尸体找到了,就在3号楼的地基下,和她女儿的骸骨埋在一起。案子结了。
嗯。袁飞挂了电话。
他走到福安里的老槐树下,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土堆,土堆上放着一颗玻璃弹珠。
小宝,安息吧。袁飞轻声说。
风吹过老槐树,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孩子的笑声。
袁飞转身离开福安里,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玻璃弹珠,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