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8章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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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看着面前的姜婷婷，一时之间无法形容她对她的感情，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恨意变得不再彻骨铭心。
或者有可能是因为更重要的事情，让她根本无暇再去顾及早些年前那满腔的恨意。
反正心中的恨意并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但她却依旧很讨厌姜婷婷。
冰凉的匕首贴在姜婷婷的脸颊慢慢地划过，锋利的刀刃在她脸上留下微红的痕迹。
她轻佻的模样就好像面前不是一具活生生的尸体，而是一块猪肉。
姜婷婷也彻底回过神来，她盯着姜瑶眼神当中总算多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你到底干什么？要杀要剐随意，反正你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她声音不复刚才那般疯狂，反而带着几分自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