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1章 双向救赎（18） (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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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的指甲掐进顾父的手臂，“为什么不让我们死，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活着？”
顾父无法回答。
他多希望这是儿子对他们的惩罚。
可他成为过顾宏，他很清楚顾宏到底是一个多善良的人，他宁愿自已去死，也不愿意去惩罚自已的父母。
住院的某一天，顾父在精神科遇到了王教授。
曾经意气风发的学术权威，现在佝偻着背，手腕上缠着绷带，说着什么三十次、轮回之类的疯话。
那一刻，顾父明白了，王教授也经历了轮回。
他那种沉默的、痛苦的眼神，让王教授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你是不是也经历了轮回？”
顾父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