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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他的吻也就时而克制,时而猛烈。
他在吻下来的间隙呢喃唤她,“阿磐.........阿磐..........”
她知道谢玄想要极了。
她的衣袍就在那里,松垮垮地裹在身上,他只需随手一拽,就能轻易地将她的软袍扒下肩头,扒至腰身,扒得干干净净。
可那人没有。
那一双十指流玉的手从微凉到滚热,就攥着她那松垮的领口,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迟迟也没有把那领口拽下去,露出她凝脂般的肩头来。
他的雪松香多好闻啊,这雪松香盈满了鼻尖,人在这雪松香里,总是会想起最初相见的那个冬天。
那个冬天,还是怀王三年呢。
那时候他不过拿她当成了一味解药,予取予夺,随心所欲。
那时候他不会像这夜一样犹豫,不,确切地说,那时候他一点儿的犹豫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