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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才接触青铜匣还是爆炸时被逸散的能量侵蚀了
绝望再次袭来。他终究没能逃过蚀骨山的诅咒吗他颤抖着手指,摸向怀里贴身口袋的钱夹。小雨的照片…他还有机会见到女儿吗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爆炸坑边缘,那个装着鬼匠皮卷的金属箔筒。它被炸飞到了一边,但似乎完好无损。陈山爬过去,捡起筒子。在筒子底部,他发现了一样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一枚用某种奇特黑色木头雕刻的、只有拇指大小的令牌。令牌一面刻着山脉的简图,另一面刻着一个扭曲的、类似匠字的古篆。
这难道是…鬼匠的身份信物或者说…某种钥匙的残片
陈山心中猛地一动。他想起皮卷中语焉不详的记载,关于钥匙…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那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灰痕,又看看手中冰冷的面具和令牌。一个渺茫的希望,如同黑暗中的火星,在他心中燃起。
他挣扎着站起来,将面具、令牌和皮卷小心收好。他最后看了一眼地宫,老疤和阿七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转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向来时的路。归途,同样充满未知和凶险,但他必须走下去。
几天后,陈山如同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幽灵,终于走出了蚀骨山。他形容枯槁,浑身是伤,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异样的坚定。
他第一时间赶到医院。重症监护室外,他隔着玻璃,看到了病床上戴着呼吸机、小脸苍白的小雨。医生告诉他,情况依然危急,但就在昨天,小雨体内某种导致血液恶化的异常指标,竟然出现了极其微弱的、无法解释的下降趋势!
陈山紧紧攥着口袋里那冰冷的青铜面具,手臂上那淡灰色的痕迹隐隐作痛。他找到主治医生,将那张被高温熔毁的诡异面具和那枚黑色木令牌递了过去。
医生,请帮我检测这两样东西的成分,特别是…是否含有某种未知的生物活性因子,或者…能影响特定细胞代谢的物质陈山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