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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川说得轻巧,却听得沈沅珠心口隐隐作痛。
“她在江家求存不易,生下孩儿给谢家做嫡出,再回江家就好生存了?”
谢序川闻言支吾道:“孩儿记在你我名下,纨素她……届时我在外买个庄子给她养身,她不得江家重视,到时找个借口,只说外出养病,江家会同意的。”
谢序川的声音越来越低,沈沅珠看着他嘴唇阖动,眼前却渐渐模糊。
耳边响起一丝悠远的诵经声,鼻尖也仿佛闻见黄纸烧成灰的味道。
是了,那是爹娘相继离世,她忧思过度病重的时候。
母亲出殡,兄嫂却不让她出席,是年纪尚小的谢序川翻窗找到奄奄一息的她,将她背出房门,背去了母亲的灵堂,见母亲最后一面。
也是谢序川背着她给母亲上香鞠躬。
更是谢序川将她牢牢护在背上,一字一句跟她说,“沅珠就算没了爹爹和娘亲也没关系,日后有他,只要他活一日,一日就是沅珠的依仗。”
她二人自幼定婚不假,但谢序川与江纨素又何尝不是竹马青梅,一起长大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