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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之前，方州早就给自己定好策略，主打一个抓大放。
被白漂一下高德系统，和淘宝未来的发展战略，谁大谁，方州相信杰克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马沄忽然望向善良姨，忍不住笑道：“聂总，你这个弟弟...英雄出少年啊。”
善良姨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顿了下，马沄洒脱道：“算了，这个双十一和猫旗舰店...我都挺感兴趣的，如果能借此把阿里带入新时代，被白漂一下高德系统，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我会付钱的。”方州倔强地强调一句。
没付钱的才叫白漂。
付的钱，这就叫嫖...啊呸...这就叫纯洁的金钱关系。
“不过，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想法，却不给你办事吗？”马沄忽然笑问道。
“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