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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一个水杯中发现了氢氰酸的溶解物。其他的都很正常。”
“空气中呢？”
“空气中指标都很正常。”
“窗为什么都开着？”玄清虽然这样问着，但是心中却大致有了一丝答案。
“这里所有的窗户在我们来的时候都打开了。”
“哎，果然是这样。”玄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想到了什么。”
玄清来到了窗户前，摩挲了一下，“有符灰的味道。”
他转身对现场的警察说道，“卫生间的马桶里面你们有抽样过么？”
那刑警脸色一变，“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