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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钱。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放在桌上就消失了。
我走过去一摸,纸币是真的。
从那天开始,白衣女孩成了我的常客。每天深夜都会来买一杯热奶茶,总是要温暖一点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小白,十八岁那年因为失恋跳楼自杀,变成游魂后一直感受不到温度。
只有我调的奶茶,能让她重新感受到人间的温暖。
有了第一个客人,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一个月后,我的客人里有吊死鬼、水鬼、车祸死的怨灵,还有几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妖精。
他们都很有礼貌,从不拖欠账单,也不会故意吓唬我。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喜欢我调的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