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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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歌绷紧了脊背,她盯着马鬃上凝结的水珠,假装没有听见。
他松开一只手,用戴着皮革手套的食指挑起她的一缕湿发：
我可以用一千种方式知道答案,派使者去每个村庄打听,让画师描摹你的肖像张贴在每个广场……但我想听你亲口说。
虞清歌感到一阵战栗。这不是威胁,却比威胁更令人不安。
陛下何必在意一个迷路之人的姓名。
迷路之人
威廉握住她冰凉的手指：
不,我找到的是我终身的伴侣。
他的手掌很暖,雨水顺着他的手腕流进两人的指缝间。
虞清歌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