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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笔,却在落笔前停住：顾熙寒,我可告诉你,合作归合作,你要明白,能够帮助李婉晴的永远只有她自己,不管你是以虐心或是同情或是欣赏,李婉晴只有真的做到不依附任何人才能过得好。
他突然笑了,像冰雪消融：我当然明白,这没问题。
我签完字抬头时,分明看见他眼里藏着的笑意。
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像只想搞事业的样子。
怎么剧情好像又跑偏了
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突然觉得,跑偏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这一次,路是李婉晴自己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