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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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叹口气，“当年，当年是我们委屈你了。”
杨辉摆手，“周指导，过去的事情不提了，那也是我年轻气盛选择的结果。”
周指导指了指许珍珠，“好，不说你了，你就真的忍心她埋没？”
杨辉咧嘴，两手一摊，“我说了，她妈妈，我亲姐死活不同意，而且她马上高考，只要正常发挥，中央美院稳了，我没办法开口。”
周指导冷笑，“你跟我耍心眼呢？咱们哪里不能见面？你非得把我拉过来这边？
还看着你外甥女游泳，你要是没想法，头给你拧下来！你杨辉是我带出来的，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杨辉叹息，“周指导，我再有想法也没有用，我就是可惜呀，这么多年，我一点点调琢她，可是……哎，她不走这一行会有个光明的前程，半只脚都踏进去了，作为舅舅，你说我能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