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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他脚下的路正在通往【欺诈】令使之位,但是想想看,既然连被【命运】摈弃的令使都能琢磨出这么一条路,那么作为【欺诈】的胞神,真正的【命运】,以祂洞见本质的能力,难道看不出吗?
祂是不是早就预见了这一切,所以才通意了与【欺诈】的融合?
祂是不是在借用【欺诈】对自已的眷佑,完成祂对祭品的打磨?
自已所走过的那所谓既定的路,又是否在最初就是一场阴谋,只为让恐惧派的目光注视已身,从而好去得到与祂陌路的恐惧派各位的神力支持,以便祭品完成对所有信仰的“融合”?
一时间,程实思绪纷飞,总感觉这局越陷越深,根本没法逃脱。
他的答案、他的希冀、他的未来和他的恐惧,早已融为一起,再不得分。
现场再次沉默下去,而这时程实也在心中默默地问了嘴哥一个问题:
“嘴哥,连你也是这既定的一部分吗?”
程实记得当时愚戏这个名字正是因嘴哥第一时间给予肯定才敲定下来的,所以他不得不怀疑,愚戏之唇很有可能也是这局中关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