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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食髓知味,隔了半月再来找她,后面就越来越频繁,有时候一个星期一次,甚至两次三次。
往后的每一次,过程和时长再也没有第一次那么轻松。
她每次都被折腾得半死,哭着求饶也控制不住男人的兽性,似天堂又似地狱。
男人说他叫阿赫。
问她名字时,她看到枕头旁放着一只泛黄蔫巴的小白兔公仔,便随口说:“小兔。”
在法国美术学院留学的最后一年,她除了学习和准备毕业作品,其余时间都给了这个男人。
给他下厨做家乡美食,陪他兜风看海看日落,一起逛街看电影,给他足够的情绪价值回馈他在经济上的帮助,在床上也尽量满足他强烈的需求。
他们做尽了所有情侣该做的事
这样糜烂的生活,她过了足足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