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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给步月歌道歉，我没对不起她过，是她欠我。”
但下一秒，许嘉时坐着轮椅绕过办公桌停在我面前。
他一字一顿：“那你欠我的呢？陶幼心，你以为那两年就是全部？”听见这话，我狠狠一震。
我看着男人那双笔直颀长却再也站不起来的腿，缠了我两年的那个噩梦再次浮现脑海。
崎岖的山路上，车子在撞上路边的大石头后滚下陡坡。
一圈，又一圈。
最后车卡在下面盘山路的护栏上，鼻腔里除了汽油泄漏的味道，全是血腥味……我和许嘉时能在那场车祸里存活下来是个奇迹，更奇迹的是我没受什么伤，因为许嘉时一直把我护在怀里。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