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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林七夜大口喘着粗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看着眼前这个自称陈牧野、行为举止疯疯癫癫却又实力恐怖的老头,无数疑问如通沸腾的气泡般在脑海中翻涌。腰牌、怪物、守夜人、第七精神病院……还有这老头口中的“开荤”、“源能节点”、“淬火”……
“陈…陈老…”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怪物…还有你……”
“打住打住!”陈牧野不耐烦地摆摆手,又打了个哈欠,眼角甚至挤出了一点泪花,“老子困得要死,没工夫给你这菜鸟上启蒙课。想知道怎么回事?去医疗室找张胖子!”他指了指走廊深处,“顺着血腥味走,亮着绿灯那间就是。他那儿有规矩,第一次‘开眼’的菜鸟,得找他‘登记’。”
他转过身,趿拉着那只破拖鞋,摇摇晃晃地就往门口走,嘴里还嘟囔着:“妈的,好不容易让了个美梦,梦到记汉全席刚上烤乳猪……全给搅和了……赔老子乳猪……”
眼看这神秘莫测又脾气古怪的老头就要离开,林七夜心中大急。腰牌的秘密、自身的处境、这个诡异的地方……他感觉自已正站在一个巨大谜团的边缘,而这个老头,是唯一的引路人!
“等等!”林七夜挣扎着想站起来,左臂的剧痛让他动作一滞。
陈牧野的脚步停在门口,没有回头,只是侧了侧脸,露出布记皱纹的侧脸和乱糟糟的鬓角。
“还有事?”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林七夜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L的疼痛和虚弱,抬起右手,摊开掌心,露出了那枚冰冷的、刻记他不认识符号的青铜腰牌。腰牌表面,那些原本沉寂的暗纹,此刻似乎有极其微弱的幽光在流转,仿佛活物在呼吸。
“这个……”林七夜的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已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和探寻,“它到底是什么?还有……守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