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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禁忌的过往,让他惊喜,又让他痛苦。
顾煦野再也等不了,他疯了一样地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这一次,电话竟然通了。
菩萨姐姐！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我记起来了,菩萨姐姐,我全都记起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听着嘟嘟的忙音,顾煦野感觉自己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而远在瑞士的疗养院里,周耀霆挂掉电话,将手机丢给一旁待命的下属。
顾煦野想起来了。他淡淡地说。
下属立刻会意：周少,那‘旅游散心’这个借口,恐怕瞒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