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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狂妄，想起那句“赐你为奴，是你的荣幸”，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扇了几百个耳光。
“不......不敢......”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哦？”我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满，“那该如何？”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闭上眼，一字一顿，用一种近乎宣誓般的语气，说道：
“从今往后，萧瑾瑜......愿为小师祖座下之奴，但凭驱使，绝无二心。”
此话一出，连旁边的皇帝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满意地笑了。
松开他的下巴，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仿佛做完了一件有趣的游戏。
“很好，我很满意。”
我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