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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晶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场
“坏事”，是时候闹到魔界去了。
夜色渐深，酒坊里传来庆功的欢笑声。慧能被弟子们灌得酩酊大醉，抱着酒坛唱跑调的佛经；李修缘正和墨尘讨论灵犀醉的丹方改良；苏清月坐在望月台的废墟上，月光洒在她身上，冰蓝色的发丝泛着柔和的光。
沐风走过去，递给她一坛灵犀醉：“庆祝一下？”
苏清月接过酒坛，却没喝，只是看着远处的星空：“你真的要去魔界？”
“嗯。”
沐风点头，“斩草要除根，而且我想知道苏家分裂的真相。”
苏清月沉默片刻，冰剑在掌心转了个圈：“我跟你去。”
“你……”
“别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