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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脸颊发烫,伸手拍了他一下:不许提!那时候你还笑我,说我把教室当花园。其实她记得清楚,后来那盆栀子花是江屿偷偷搬到教职工宿舍的阳台养着的,直到毕业那天,他捧着开得正盛的花站在教学楼前,却没等到她——那天她因为父亲突然住院,提前离开了学校。
后来那盆花呢她轻声问,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石桌的纹路。
江屿的动作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带到国外了,养在公寓的窗台上。每次开花,都觉得像你在身边。他没说的是,有次台风天窗户没关紧,花盆被吹到楼下摔碎了,他在雨里捡了半夜的碎片,手指被划破了也没察觉。
林晚秋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涩又温热。她站起身,从背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能闻到淡淡的洗衣粉香混着栀子花的甜:江屿,我们以后种好多好多栀子花好不好院子里种满,阳台上也摆上,让整条老街都香喷喷的。
好。江屿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还要在院子里搭个花架,等花开了,我们就坐在花架下喝茶、看星星。
二
七月初,林晚秋的杂货铺迎来了一件大事——要给门头换招牌。原来的木招牌已经有些褪色,边角也磨损了,江屿说趁着雨季还没到,重新做一块新的。
就用原来的字好不好林晚秋摸着旧招牌上晚秋杂货铺五个漆字,那是爷爷年轻时写的,笔锋苍劲有力,带着岁月的温度,我舍不得换。
江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换字,就把木板换成防腐木,重新上漆,保证和原来的一样好看。他早就找人拓了字的轮廓,打算按原样复刻,下午木工师傅会来量尺寸,你盯着点,我去趟设计院交图纸。
知道啦,放心去吧。林晚秋推了推他,眼底满是笑意。